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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斯克對話蓋茨:監(jiān)管或成未來無人駕駛難題

3月29日,在海南博鰲亞洲論壇的早餐會上,圍繞《技術、創(chuàng)新與可持續(xù)發(fā)展》的主題,百度創(chuàng)始人兼CEO李彥宏主持了一場與微軟創(chuàng)始人比爾·蓋茨和特斯拉CEO埃隆·馬斯克的對話。在關于無人駕駛汽車的話題上,蓋茨和馬斯克均認為未來無人駕駛若要成為主流,最大的難題可能是監(jiān)管難題。

從探討人工智能、無人駕駛汽車的未來趨勢,到交流個人成長、團隊管理的心得體會,從倡議“技術立國”的創(chuàng)新環(huán)境,到談論“不想做有錢人”的創(chuàng)業(yè)心態(tài)……全球首屈一指的科技企業(yè)領袖難得聚首,探討的主題卻不是單純的創(chuàng)新技術趨勢、商業(yè)成功要領,而是如何通過技術與創(chuàng)新,為全人類謀求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未來——這一場“巔峰對話”引發(fā)業(yè)界內外高度關注。

博鰲論壇超級富豪巔峰對話實錄

且來看看“鋼鐵俠”這次來到中國博鰲,又有什么樣的“狂言”?

關于“鋼鐵俠”是怎樣煉成的:

——我不怕失敗,預期到失敗,只要有10%的成功率我就會去做,特斯拉的很多工作都是這樣。

——我并不想做企業(yè)家、想做有錢人,而是在想要做什么有用的事情,才能使得大家跟著你一路去做,如果你真的能夠創(chuàng)造有用的東西錢就自然會來,這是恰當?shù)慕洕\行的方式。

——我覺得讀書要比談話更好,有時間跟人家閑聊的話還不如讀讀書,尤其是讀書我現(xiàn)在的速度基本上是一目千行,再發(fā)展下去可以一目萬行了。

李彥宏:貼吧上的一個問題是這樣問Elon Musk先生的。你是怎么有能力做到這么多偉大的事情的?是一步一步做的還是說最開始就有一個非常大的目標,然后沿著這個目標去努力?你怎么一輩子做了這么多偉大的事情,你是怎么成長的?

ElonMusk:我不怕失敗,預期到失敗,我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只要有10%的成功率我就會去做,特斯拉的很多工作都是這樣,我們付出了很多努力,其實最初都是蠻辛酸的。從最高的風險到回報率有多高,當時列了一個清單,最底下的都是失敗的風險,也就是說成功是建立在這些失敗墳墓的基礎上。最初并沒有太大的預期,2008年時我們還想過特斯拉的太陽能技術,有很多的設想,提出了很多問題,最后針對這些問題進行解決,像對我們的太陽能城市以及太陽能驅動車輛方面,有眾多的假設。

在最開始推動特斯拉電動汽車發(fā)展的時候也曾經經歷過非常多的困難。當時有很多人說一般開汽車公司的都是傻子,做電動汽車的公司更是傻子中的傻子。但我們并沒有放棄,依然進行很多嘗試。我們有一些偉大的計劃,盡管在做計劃,但并不在上面有特別高的附加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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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彥宏:問題在于這么多的事情如何同時同步管理?

ElonMusk:從生活上來說這當然不是好的生活方式,但是我必須這么做,我在親歷親為地運營特斯拉,但是像太陽能城市(Solar City)我并沒有做很多的事情,可能一個月會去處理一下,但是特斯拉這邊的事情基本上是每一天,我說的是每一天,連周末也在做。

李彥宏:你是CEO,同時也是產品的首席架構師,你是不是非常重視細節(jié)的人呢?

ElonMusk:我們團隊的人都很聰明、很有才,只要我在大家覺得是比較舒服的,所以也沒有太多的細節(jié)去關注,但是我會參與大家的工作,參與團隊的工作。我覺得同時去運作兩個以上公司以我親身的經歷來說很有挑戰(zhàn)。但是我需要對兩個公司負責,所以我必須全情投入。

李彥宏:Bill在我和Elon建立公司之前就已經名聲在外了,也許你更知道上一代人的事跡,你還有一些什么聯(lián)系人脈,你從當中獲得了什么樣的知識,你和Elon是不是有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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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Gates:在我創(chuàng)立微軟的時候IBM當時是行業(yè)的老大,1981年微軟為IBM提供了相關的芯片,我們從當時的老大身上學到了很多,從英特爾那里學到了很多。還有喬布斯先生真的是一個非常偉大的人物,他在工程級別的產品上做的非常好,他本身并不是學工程學,他非常擅長選人做他想要的產品,不管是軟件還是芯片他選的過程中都會使產品越來越美,他組建團隊、組建產品,把所有這些碎片拼湊在一起的技能太高了。

李彥宏:在技術領域之外有沒有其他的啟迪者,比如說巴菲特先生在投資方面,還有莫爾斯先生,你跟他是不是也有聯(lián)系?

BillGates:我剛開始做微軟的時候,人家說你是企業(yè)家、是創(chuàng)業(yè)者,我說什么是創(chuàng)業(yè)者,我是一個做軟件的。什么叫創(chuàng)業(yè)者?要做創(chuàng)業(yè)者是不是得開個理發(fā)店嘗試一下下海是什么感覺,我12歲的時候已經在寫軟件了,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寫軟件。我發(fā)現(xiàn)一旦寫軟件我就是成功的,從11歲到17歲只要寫軟件就會成功,既然這么擅長寫軟件就建立一個寫軟件的公司吧。后來人家說你得雇人,還得解雇人,人家還跟我講你得做預算、賣東西、做帳,慢慢這些東西一點一點學起來的。最開始寫軟件是給自己的,想讓這個軟件更有力量,后來才開始寫合同,最開始只是寫軟件的。其實一切只是源于對于軟件的夢想,我最開始是沒有所謂管理公司的夢想。

李彥宏:從13歲到現(xiàn)在過去幾十年了,回顧這些年,和其他成功的企業(yè)家比較的過程中,再看一下現(xiàn)在的年輕人,覺得有什么區(qū)別嗎?每一代企業(yè)家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同?不同代際的企業(yè)家身上反而有些類似的地方、一致的地方,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些改進、演變、變化,會不會下一代的創(chuàng)業(yè)者更強大?會看到這種更好的趨勢嗎?

BillGates:像馬克先生,F(xiàn)acebook的創(chuàng)始人真的很不錯,我經常有后浪推前浪的感覺,尤其是他們的東西怎么做,什么樣的東西是奏效的。我們那個年代就是白紙一樣,我現(xiàn)在去的會基本都是我們這一代的人,很多二十、三十多歲的人有越來越多不同的趨勢,像馬克先生,只要參會見到他,他基本都是最年輕的,但并不是像過去那樣新人向老人學,很多都是老人向新人學。

李彥宏:我個人對于人的性格上的東西并不如對軟件或工程上的東西那么熟悉或專長,我更喜歡聽工程的會議,比如說你這個軟件現(xiàn)在不做的話就遲了,這個地方不再改進就遲了,這似乎是我更擅長的地方。的確會有一些外部的、內部的各種各樣的因素使得我們這一代企業(yè)者不斷地自省,并且改變自己的策略。企業(yè)家之間有非常多類似的地方,之前也讀到過Musk先生的一些故事,當時上大學專門去學自己沒注冊的課程,一工作就工作十個小時,醒了之后再工作。Elon Musk先生你覺得你和Bill Gates先生之間有哪些不同?

ElonMusk:優(yōu)秀的人都是一樣的。我們彼此之間有非常多的平行點,大概十歲的時候我也開始寫軟件了,大部分也非常成功。我也愛打游戲,我也寫軟件把軟件賣出去,通過賣軟件的錢再買更好的計算機,我就想有一天我也要做相關的工作,使得我不用從他人那里買計算機。但是并沒有期望說通過這個公司就能建立一家偉大的公司,我并不想做企業(yè)家、想做有錢人,而是在想要做什么有用的事情,才能使得大家跟著你一路去做,如果你真的能夠創(chuàng)造有用的東西錢就自然會來,這是恰當?shù)慕洕\行方式??偸怯懈玫漠a品、更好的服務,你覺得這個東西你喜歡,其他的人也會喜歡的,既然是這么偉大的東西,自然而然就會為它奉獻自己的時間、生命、精力。

李彥宏:有沒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就是你比Bill Gates先生年輕,可不想走他的老路,你跟他之間有什么不同呢?

ElonMusk:人和人的生命曲線都是很不同的,每個人的成長路徑都是不同的,在座的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我的方向可能會有些不同,開始是做軟件,突然有一天看到了太陽能光板的利用還不是像我想象的那么充分,電動汽車還沒有得到極大的推動,我覺得這是很好的事情,我就用我的專長和已經有的資本推動這個事情發(fā)展,同時在這個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我還得學學如何做硬件才能把這個工作做好,之前我沒有見過CNC的機器或碳纖維板,并不是學這個出身的,但是讀讀書然后跟這方面的專家學一學可以學的很快,人們總是有自我局限,這個局限是你有多大的意愿和能力去學習,讀書就是很好的教育,是沖破這個局限的很好方法。我覺得讀書要比談話更好,有時間跟人家閑聊的話還不如讀讀書,尤其是讀書我現(xiàn)在的速度基本上是一目千行,再發(fā)展下去可以一目萬行了。我在大學的時候就很愛讀書,但是在大學的時候我基本上都不讀教科書,我讀的都是其他方面的書。

關于無人駕駛和智能交通:

——交通的轉型不會是一夜之間發(fā)生,現(xiàn)有的每年一億輛(傳統(tǒng))汽車的產能不可能突然一下子改變,也不可能說很多人突然要開新的車。但未來終將逐漸減少對人的依賴,這樣對于我們的環(huán)境也會更好。

——無人駕駛汽車大規(guī)模量產,如果技術成型的話,可能五年之后就有,但是要成為主流必須有其他因素,比如有法律法規(guī)的支持。

——50年后機場肯定會離我們更近,五十年之后交通會有更大的發(fā)展。我希望看到超音速的技術有很大的發(fā)展,在交通方面提高它的標準,比如我們不需要大的高速公路,而是一個非常安靜的高速公路。

李彥宏:Elon非常有未來主義,五十年之后你認為像博鰲這樣的會議或者論壇將會如何開展呢?你認為我們還需要跑過來面對面的開會嗎?還是說以后有更好的方式?

ElonMusk:我覺得到時候機場肯定會離我們更近,五十年之后交通會有更大的發(fā)展。在民航、交通方面的發(fā)展是一種漸進式的進步,包括機場的治理,所以我希望看到超音速技術有很大的發(fā)展,在交通方面提高它的標準,而且不需要大的高速公路,而是一個非常安靜的高速公路,不會影響到附近的人們。

比如說要開會,為了感情方面的聯(lián)系讓人們感覺彼此更親近,到時候會有一種傳感器,讓對方感覺你虛擬地在那里——這聽起來不像是人類的活動。

李彥宏:說到交通,無人駕駛汽車你覺得需要多長時間成為主流,包括在美國、中國和世界其他地區(qū)?

ElonMusk:這是一個很大的工業(yè)基礎,需要很長的時間,現(xiàn)在公路上有二十億輛車,汽車工業(yè)的產能每年一億輛,所以是需要很長的時間進行轉型,因為汽車工業(yè)的基礎太大了,雖然現(xiàn)在的技術發(fā)展非常之快。無人駕駛汽車大規(guī)模量產,如果技術成型的話,可能五年之后就有無人駕駛汽車的生產,但是要成為主流必須有其他因素,比如有法律法規(guī)的支持。有了技術還得有監(jiān)管保證無人駕駛汽車的安全,先進行無人駕駛的模式,要比較一下這種無人駕駛和有人駕駛之間的區(qū)別,進行一些對比,是不是無人駕駛比有人駕駛更安全,兩到三年之后這個技術是不是就能成型,從監(jiān)管批準來說至少需要更多時間。

BillGates:像Uber實際上就是更好的利用人力資源提供出租車服務或者是打車服務,用Uber做各種各樣的事情,利用這種理念和機制,資源可以用于不同的方式,這個效率是很高的。我們后來就有了數(shù)字化的模式,然后加以推動,還有一些相應的職能功能摩擦更小了,包括生產資料和人力資源的使用更加有效。

李彥宏:Elon,你覺得Uber是一個對手還是合作伙伴?萬一以后沒有人來開車怎么辦?

ElonMusk:我們也不會認為是對手,特斯拉其實就是一個制造商,誰買都沒有關系,誰開都沒有關系,在更遠的將來,會更加屬于獨立型的、無人駕駛型的。交通的工業(yè)基礎轉型不會是一夜之間發(fā)生,現(xiàn)有的每年一億輛(傳統(tǒng))汽車的產能不可能突然一下子改變,也不可能說很多人突然要開新車。但未來終將逐漸減少對人的依賴,這樣對于我們的環(huán)境也會更好。

關于人工智能:

——我并不認為我就是火星人。數(shù)據智能的風險并不是說有一天它會超過人類的智能、超出人類的想象,而是在于如何對它進行控制。

——所以(人工智能的)安全性是需要著重強調的,我并不說是反對人工智能的進步,而是認為我們應該特別小心,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發(fā)展人工智能。這個方向是對的,但是不能操之過急,進入到我們未知的領域。

李彥宏:昨天有關人工智能進行了簡短的辯論,在這里簡短談一下這個問題,Elon,最近人工智能推動的進步帶來了很多爭論,在你的訪談當中你也說到了人工智能的負面,比如說火星或者是其他方面的人工智能是有負面因素的,你對此有何看法?

Elon Musk:實際上我覺得這是非常不正確的一個比喻,我并不認為我就是火星人。數(shù)據智能的風險并不是說有一天它會超過人類的智能、超出人類的想象,而是在于如何對它進行控制。我覺得更合適的比喻,比如說軍火,釋放能量是很容易的過程,控制住是很難的。我們應該推動人工智能的安全性,也許是好的、也許是不好的,也許會帶來災難,還有可能帶來核的崩潰。所以(人工智能的)安全性是需要著重強調的,我并不說是反對人工智能的進步,而是認為我們應該特別小心,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發(fā)展人工智能。這個方向是對的,但是不能操之過急,進入到我們未知的領域。

李彥宏:Bill,你跟Elon有沒有不同的觀點呢?

BillGates:沒有,我覺得他花了一些錢來推動人工智能的發(fā)展,這是非常好的,有一本書叫《超智能》,Elon Musk剛才說的是我們選一些數(shù)學模式,人的演變是通過一個很短的計算機,它的存儲量很少,我們當時也是用一些鼠標,開始構造的時候也不知道這個機器人如何走。這個數(shù)據如果開始出現(xiàn)并轉變?yōu)橹R的時候,這是我們在軟件方面沒有實現(xiàn)的。這不光是人類的層面,是超人類的層面,這是這個數(shù)學模式所希望達到的,希望通過硅來實現(xiàn),把知識植入進去,包括數(shù)學模式模型,包括因特網,可以把書和知識融入進去,通過這樣的基礎把人工智能建造起來。當人們說這不是一個問題的時候我就會想他們怎么會覺得這個挑戰(zhàn)不夠大呢?

關于創(chuàng)新環(huán)境:

——很多企業(yè)的創(chuàng)始人雖然后來獲得成功,但之前經歷了很多失敗,他們能夠很快重整旗鼓加入到其他的公司,這是一種很好的技術知識的再生。

——政府高層對于創(chuàng)新的支持非常重要,技術的發(fā)展可以有很多路線和方向,所以關鍵是創(chuàng)新的環(huán)境。

李彥宏:在未來很多公司比如百度和微軟都會就人工智能做非常大的投資,最近我讀了一本書是有關詳細的創(chuàng)新的未知過程,創(chuàng)新實際上是一個集體智慧,很多有才的人集思廣益出的,同時我也得到了知識,美國政府特別是軍事方面在技術進步方面做出很多的貢獻,比如說阿波羅項目,當時也是對于微芯片的需求大幅增長,也使得硅谷像英特爾等其他公司出現(xiàn)。另外因特網也是源于美國的一個網絡項目。最近CPPCC也就是中國的一個組織做了一個公告,宣布我們中國最大的基礎設施包括一些企業(yè)家和大學可以進入這個平臺做研究,你們兩個就這個項目有什么建議呢?

BillGates:中國現(xiàn)在希望做更多的投入進入基礎科學,包括醫(yī)學等等,習近平主席談到了創(chuàng)新的重要性,中國可以做出很多貢獻。但是跟政府之間的創(chuàng)新關系一定要講清楚,比如日本當時他們選擇具體的方法和目標,包括一個代際項目要花很長的時間來做。80年代的時候說日本人比我們做的更好,比如電視等其他方面,當時對美國來說我們的一些前輩,當時這些大學分散于各地,沒有一個規(guī)劃,但是80年代的時候我們很多工作包括PC和因特網的進步都是由這些不同的公司來推動的,或者是由大學來資助的項目做的,政府可以在海軍等方面來推動技術的進步,比如說曼哈頓計劃它是行之有效的,當時做了一些計算機的項目和工程,做了很多的方法,包括推動數(shù)據和機器人方面的一些挑戰(zhàn),所以我并不推薦大家來學習日本的方式。看一下美國的方式反而是最好的。

ElonMusk:我同意Bill所說的,建立一個環(huán)境很重要,以此推動創(chuàng)新的發(fā)展。就像達爾文進化論這種方式。政府高層對于創(chuàng)新的支持非常重要,技術的發(fā)展可以有很多路線和方向,所以關鍵是創(chuàng)新的環(huán)境。如果失敗的話它的懲罰率是很低的,作為創(chuàng)新者來說,你不希望不成功或者失敗了就要受到懲罰,很多企業(yè)的創(chuàng)始人雖然后來獲得成功,但之前經歷了很多失敗,他們能夠很快重整旗鼓加入到其他的公司,這是一種很好的技術知識的再生。所以這是很關鍵的一點。

李彥宏:因為是在博鰲論壇,這并不是一個純技術性的會議,在博鰲論壇上有眾多官員的參與、政府部門的參與,昨天二位也聽到了習主席開幕式的講話,大概一個星期之前新加坡的李光耀先生去世了,他是我們非常尊敬的政治家,習主席講到了李光耀先生所做的工作為亞洲地區(qū)的和平和穩(wěn)定帶來了極大的貢獻,在中國從鄧小平先生到習近平先生再到新加坡的李光耀先生,我覺得這些偉大的政治家之間都有一個共同的點,就是他們非常強調技術,以技術立國,科技的創(chuàng)新,國家層次鼓勵創(chuàng)新精神。這和美國不同,美國基本是一個律師統(tǒng)治的國家,太多律師了,大家覺得以法律治國(律師治國)和科技治國的區(qū)別在哪里?

ElonMusk:我是做技術的人,我更加傾向于技術立國。我同意美國的律師太多,我覺得我們應該有更多的工程師,我們的律師實際上太多了,所以我是支持技術立國的方式,我希望有更多的美國議員更了解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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